在本丸那场围绕着凌笑笑悄然展开、既温和又暗流涌动的“默剧”中加州清光的积极进取与三日月的从容深邃如同舞台中央最耀眼的两位主演吸引了绝大部分的目光。
然而在光影交织的边缘在众人视线的余光处始终伫立着一个沉静如水的蓝色身影大和守安定。
他以一种与那场热闹竞赛格格不入的姿态构筑着独属于他自己的名为“守护”的阵地。
当清光绞尽脑汁构思新奇故事当三日月悠然讲述古老传说时大和守安定常常是那个倚在回廊转角、或静立于庭院樱树阴影下的人。
他没有像鹤丸那样饶有兴味地评头论足也没有像粟田口的短刀们那样试图施加影响。
他只是沉默地看着如同一个最耐心的观众却又不仅仅是在观看。
他的目光总是精准地追随着笑笑的身影却又巧妙地保持着一个不会让她感到压迫的距离。
他观察着她听故事时因兴奋而发亮的小脸也留意着她偶尔因听不懂三日月的深奥话语而流露出的一丝茫然;他看到她对着清光带来的可爱点心欢呼雀跃也注意到她有时会因为吃太多甜食而微微蹙起的小眉头。
他不会像清光那样急切地凑上前去询问“主公大人喜欢吗?”也不会像三日月那样用充满智慧的话语进行引导。
他只是在那里如同呼吸般自然的存在。
当笑笑在奔跑中险些绊倒他会不知何时已出现在她身侧伸手轻轻扶住她的胳膊;当她玩闹后口渴四处张望时总会发现安定不知何时已在她常坐的位置旁放好了一杯温度刚好的清水。
他的存在感时而稀薄如空气时而又在需要的瞬间变得无比坚实。
这是一种无需言语宣告的守护一种建立在细致入微的观察与心有灵犀的预判之上的默契。
清光和三日月的竞争是为了“赢得”她的笑容和依赖;而安定的守望则更像是为了“确保”她的快乐与安全能够持续。
这份感情深沉内敛不事张扬却如同古木的根系悄无声息地向下扎根坚实而稳固。
像是角落里的影子但角落里的影子也有争斗。
躲在阴暗处的刀剑常常在凌笑笑即将摔倒或是有需要的时候争先恐后地伸手先到者先得至于手慢的回去慢慢练吧。
或许是因为同为刀剑或许是因为他那沉默的观察捕捉到了笑笑眼中偶尔闪过的、对刀剑本体的好奇尤其是在清光炫耀般地保养自己的本体刀时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安定觉得他找到了一个独属于他的、与她连接的方式。
那是一个晴朗的午后笑笑正拿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捡来的、笔直的木棍模仿着记忆中刀剑男士们挥刀的动作姿势稚嫩但架势颇足。
安定静静地走到她身边没有惊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她只是等她停下来喘息时才用那平稳的、带着一丝天然冷质的嗓音开口: “主上手腕再向下压一点。
” 笑笑吓了一跳回过头看到是安定眼睛眨了眨依言调整了一下握棍子的手势。
安定没有像清光那样用夸张的赞美来鼓励他只是微微颔首继续用简洁的语言指导:“脚分开与肩同宽。
膝盖微屈。
身体的重心要稳。
” 他亲自示范每一个基础姿势都标准得像教科书透着一股新撰组刀剑特有的严谨。
安定没有讲解复杂的剑理也没有讲述波澜壮阔的战场故事只是将最基础、最安全的东西一点点拆解给她看。
他的教导充满了耐心一遍又一遍地纠正她细微的偏差没有丝毫的不耐烦或急躁。
“挥动的时候不是用手臂的力量要感受……腰和整个身体的协调。
”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笑笑耳中。
在他的引导下那原本单纯的挥舞渐渐有了些许凝练的影子。
这种教学不像听故事那样充满奇思妙想也不像品尝点心那样带来即刻的愉悦它甚至有些枯燥需要付出汗水和专注。
但奇妙的是笑笑并未感到厌烦。
在安定那沉静如湖面般的目光注视下她反而生出一种奇异的平静和认真。
她隐隐觉得安定教给她的是某种很“实在”的东西一种不同于清光带来的“趣味”和三日月带来的“安心”而是关乎“力量”与“控制”的、沉甸甸的基石。
时光在指缝间悄然流逝。
某个夕阳将天空染成暖橙色的傍晚安定再次找到了正在庭院空地上拿着那根已经有些磨损的木棍比划着基础姿势的笑笑。
他走到她面前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开始指导而是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用深蓝色布帛仔细包裹的长条状物件。
“主上。
”他唤道将东西递了过去。
笑笑好奇地接过来解开系着的细绳掀开布帛。
里面躺着的是一把木刀。
不是流水线上生产的玩具而是一把明显经过精心手工打磨的木刀。
大小与重量都极适合她现在的身高和力气刀身的曲线流畅而优美甚至能看出模仿了某个特定刀派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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