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鼓声突然撕裂了平原的寂静。
非得乐伯爵勒紧缰绳雪云魔豹的前爪在焦土上刨出四道深沟。
在他身后三百名费斯精锐已经组成标准的‘锋矢阵’。
最前排是手持塔盾的重步兵其后是三排长矛手两翼则散布着轻装剑士。
阳光在打磨光亮的盔甲上跳跃远远望去就像一柄出鞘的利剑。
对面传来铜皮蛮牛沉闷的吼叫。
霍恩的维塔军阵却是典型的‘铁砧阵型’中央厚实的重甲枪兵像移动的城墙两侧各埋伏着五十名双持战斧的狂战士。
这种阵型曾在二十年前的北境会战中生生碾碎过奥斯韦拉帝国的精锐骑士团。
“举矛!” 随着非得乐长剑出鞘费斯军阵中顿时响起一片金属摩擦声。
三百支长矛同时放平寒光粼粼的矛尖组成一道死亡荆棘。
“为了费斯的荣耀!” 冲锋的号角骤然吹响雪云魔豹率先跃出四爪在草地上掠过时带起细碎的冰晶。
重步兵的塔盾轰然落地在冲锋途中组成移动的钢铁壁垒。
维塔军阵中则爆发出野兽般的嚎叫那些狂战士们开始用斧背敲击盾牌沉闷的撞击声像极了死神叩门的节奏。
两支钢铁洪流在平原中央轰然相撞。
“砰!” 第一排的碰撞声震得飞鸟四散费斯的长矛刺穿维塔人的锁子甲时维塔的战斧也劈开了费斯的塔盾。
鲜血瞬间染红了干燥的土壤在激烈的厮杀中蒸腾起带着铁锈味的雾气。
非得乐在混战中瞥见一个惊心动魄的画面霍恩的铜皮蛮牛直接撞飞了三名费斯长矛手那柄巨斧每次挥舞都会带起一蓬血雨。
他立即调转豹首青隼剑化作一道流光直取霍恩咽喉。
“你的对手是我!” 霍恩狞笑着架开这一剑斧刃在碰撞时迸出刺目的火花。
两头魔兽在主人交锋时也不甘示弱雪云魔豹的利爪在铜皮蛮牛身上留下数道白痕而蛮牛的冲撞则让魔豹不得不连连后退。
战场各处都在上演着类似的惨烈搏杀。
东侧七名费斯轻步兵正用渔网战术困住一个维塔狂战士。
当那个两米高的壮汉被绊倒时三柄短剑同时刺入了他的咽喉。
西面维塔的弓弩手从侧翼发动偷袭淬毒的箭矢射穿了五名费斯士兵的喉咙。
但随即就被费斯的游骑兵用回旋镖割开了喉咙。
中央战线上两面军旗不断交错。
持旗的壮汉先后换了三任最后是一位独臂的费斯老兵用牙齿咬着旗杆单手挥剑杀退了五名维塔士兵。
当夕阳开始西沉时战场上已经铺满了残缺的兵器与尸体。
幸存的战士们踩着同袍的鲜血继续厮杀直到双方号角同时响起这是停战的信号。
两支军队如潮水般退去时苍鹰平原上留下了四十七具尸体。
费斯的银隼旗和维塔的血鹰旗各自少了几个边角却依然在晚风中倔强地飘扬。
此战没有胜者!只有死神在收获。
双方战平! 苍鹰平原的拉锯战渐渐形成某种残酷的韵律。
每隔三四日当晨雾尚未散尽时总会有几支轻骑兵在平原中央不期而遇。
两三百人的小规模遭遇战往往持续不到一个时辰留下几十具残缺的尸体后双方又会默契地撤回各自的警戒线。
这种近乎仪式般的交锋既像是试探又像是某种心照不宣的练兵。
费德西尔的身影开始频繁出现在前线指挥帐中。
起初他只是安静地站在沙盘边缘看着老将军们用染血的匕首代表骑兵用缺角的铜币标注伏兵。
渐渐地他会在战报上勾画出敌军移动的轨迹用炭笔在羊皮纸上推算补给线的薄弱环节。
有天深夜尼厄德洛夫元帅掀开帐帘时发现这位王子正对着月光研究一摞泛黄的战例手札那是二十年前尘龙老人在北境会战中的战术笔记。
没有战事的日子费德西尔的白袍总会准时出现在伤兵营。
当随军法师们忙着给贵族军官施展愈合术时他的治愈金光却总优先笼罩那些普通士兵的伤口。
有个被狼牙棒砸碎肩胛骨的小兵在痊愈后红着眼眶说王子殿下的手掌比神殿的圣水还要温暖。
消息传到市集农妇们开始偷偷在供奉家神的祭坛旁添上一盏写着‘三殿下’的长明灯。
最令人意外的是某个暴雨夜。
费德西尔独自提着药箱穿过泥泞的街巷为染上热病的磨坊主女儿连续施展了七次净化术。
黎明时分当女孩的呼吸终于平稳时站在雨幕中的不止有痛哭流涕的父母还有十几个披着蓑衣的城防军老兵。
他们盔甲下的旧伤都曾感受过那道金色光芒的抚慰。
库伯城的黄昏总是带着硝烟的味道。
费德西尔信步穿过西城区时一抹异样的金光突然刺入眼帘那是座被常春藤半掩的小型神殿斑驳的石墙上依稀可见泉水女神的浮雕。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异域佛陀转第326章 女神祭祀来源 http://www.jjmfgc.com
灵气复苏我去修仙
赠礼万倍返还我怎么成大帝了
胎穿后皇阿玛你家皇陵被盗了
柯学从云霄飞车开始多子多福
格丽乔传
剑魄归凡月如的武林重启实录
穿越古代小村种田养家成奶爸
修真从家凤到大仙
青梅竹马跑了
我在巴黎当裁缝
关于送外卖送成黑道大姐大这件事
红雾之下我的知识就是真理
古医圣手
女帝姐妹太诱惑开局诛杀穿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