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铺后院的扫帚竟然躺在屋里的青石板上帚头上系着一根红绳。
红绳的颜色褪的几乎发白却莫名让我想起沈晦和玄夜前世手腕上那根同心缕。
我弯腰想捡指尖刚碰到帚柄一阵刺骨的寒意就顺着手指窜上来冻得我差点叫出声。
别碰!胡离的尾巴猛地卷住我的手腕往后拽上面有阴司的印记! 我这才看清帚柄末端刻着个小小的符号——一个圆圈里套着三道波浪线像是被锁链束缚的水流。
符号正在慢慢渗出血珠在青石板上晕开一小片暗红。
织梦娘倒吊下来用两条前腿小心地翻动扫帚:渡厄帚专门扫除三界桥上的业障。
她腹部的纺器突然喷出一缕蓝丝缠上帚柄的符号但这个印记...是阴司的拘魂印。
灶王爷的犄角地喷出两股蒸汽:老子就说那老东西不对劲! 我揉着冻僵的手指发现指腹上多了个小小的红点像是被针扎过。
更奇怪的是剪刀上的骨片突然开始发烫烫得我不得不把它放在柜台上。
骨片一接触木头立刻冒出缕缕青烟。
烟尘中浮现出模糊的画面: 一个佝偻的背影站在桥上正用这把扫帚清扫着什么。
远处黑云压顶隐约可见几个穿官服的身影正在拖拽一群哭嚎的亡魂。
那是...我凑近想看清画面却突然切换——爷爷年轻时站在桥上手里拿着金色剪刀正剪断一根粗大的锁链。
锁链另一端捆着几个模糊的身影其中一个抬起头露出和扫桥人一模一样的白纸面具! 阴差拘魂当铺截胡。
灶王爷突然说犄角上的红光映得他满脸狰狞你爷爷当年干的好事。
我猛地抬头:什么意思? 老头儿却别过脸去用围裙使劲擦着他的铁锅:字面意思! 织梦娘的八条腿不安地蠕动着:我好像明白了...扫桥人本该是阴司的拘魂使负责把亡魂引渡到三界桥上。
但你爷爷...她顿了顿截胡了某些本该被带走的魂魄。
我回想起水下老人说的话——当铺不是仓库而是渡口。
难道爷爷当年是用金色剪刀从阴差手中抢人? 剪刀突然剧烈震动起来骨片上的画面再次变化:一个穿着灰布长衫的老人(这次我认出来了是爷爷)站在当铺门口手里捧着个陶罐。
罐口贴着张黄符上面用朱砂写着二字。
远处桥上扫桥人愤怒地挥舞着扫帚却无法靠近当铺半步。
画面最后定格在陶罐内部——里面蜷缩着个半透明的小女孩看模样不过五六岁正抱着膝盖啜泣。
她的手腕上系着根红绳绳上串着三枚铜钱。
苏挽?我失声叫道。
所有人都转向飘在半空的小女鬼。
苏挽的魂体剧烈闪烁起来像是受到了巨大冲击:我...我不记得... 胡离的尾巴轻轻环住她:你当然不记得。
被当铺的魂魄都会忘记死因。
我盯着骨片上的画面一个可怕的猜测浮上心头:爷爷当年...从阴差手里抢下了苏挽? 剪刀突然一声骨片上裂开一道细纹。
裂纹中渗出金色的液体滴在柜台上竟凝成一颗小小的金珠。
金珠滚到扫帚旁边地炸开化作一团金雾。
雾中浮现出最后的画面:爷爷跪在三界桥上金色剪刀横在膝前。
一个戴白纸面具的阴差(现在我能确定就是扫桥人)站在他面前手中扫帚指着爷爷的眉心。
两人似乎在激烈争执最后阴差突然举起扫帚重重砸在桥面上。
桥面裂开一道缝隙一缕黑气钻入剪刀。
阴差转身离去背影透着愤怒。
爷爷则踉跄着站起来剪刀上的金光黯淡了许多... 这是...契约?我轻声问。
没人回答。
骨片上的画面消失了只留下那道细小的裂纹。
我小心地捧起剪刀发现裂纹正好穿过桥形图案像是把桥一分为二。
苏挽飘到扫帚旁边半透明的指尖轻轻触碰那截褪色的红绳:所以...我是被来的魂魄? 她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魂体因为情绪波动而不断闪烁。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看向剪刀——现在它既是工具也是某种见证者。
胡离突然竖起耳朵:等等如果扫桥人是来讨债的为什么现在才... 一阵刺骨的阴风突然席卷当铺所有灯笼同时熄灭。
黑暗中扫帚自己立了起来柄上的血印发出幽幽的红光。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时辰已到。
我本能地举起剪刀骨片上的裂纹突然迸发出耀眼的金光。
光芒中扫帚上的血印地炸开化作一团血雾。
雾中浮现出扫桥人的白纸面具这次面具上的朱砂五官扭曲成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当铺藏魂三百载而今桥现债该还。
面具的嘴巴位置蠕动着吐出的每个字都像冰锥刺进我的耳膜。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执念当铺第132章 扫桥人来源 http://www.jjmfgc.com
让你去戒网瘾你竟与女首长闪婚
你惹她干嘛宗门废材是至尊魔皇
电子神龛
天才小队说就这
魂穿重生重燃江山美人梦
玄灵世界
崇祯世界秩序大明来定
午夜凶播我在怪谈世界横着走
恶毒女配上线了
斗破之我为雷帝
我从末世开始无敌
火影历史回响
开局带AI流浪宇宙
绝区零我在新艾利都当光明神
闪婚冷面兵王老婆竟是玄学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