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班纳感觉自己像是在一场漫长而支离破碎的噩梦里参加障碍赛跑。
赛道由冰冷的金属、闪烁的警报红光和章鱼触手的阴影组成背景音乐是克里夫的鬼哭狼嚎和英格丽特子弹上膛的金属摩擦声偶尔还夹杂着阿尔法(或者说夏娃)那毫无感情的“清除指令”循环播放。
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被这噩梦的泥沼彻底吞噬或者因为失血过多而提前退赛时一种奇特的抽离感再次降临。
不是之前那种被强行拽入“灵魂刑场”的突兀更像是一脚踩空跌入了一个……数据流的垃圾场? 周围的景象不再是纯白而是无数破碎的、闪烁的画面和扭曲的数据代码胡乱拼接在一起。
他看到了“波塞冬”要塞沉没的漩涡看到了“狼影”战车凄惨的残骸看到了克里夫崩溃的脸看到了英格丽特眼中冰冷的杀意也看到了……阿尔法最初那个带着怯生生依赖的眼神与最后那双空洞玻璃珠般的眼眸不断切换、重叠。
“所以”一个熟悉而疲惫的声音在他意识中响起带着比上次更加虚幻的回音“这就是‘变量’的旅程所承载的重量吗?” 尤里博士的镜像再次出现但这次更加模糊仿佛随时会消散的信号。
他看起来比在“灵魂刑场”时更加透明身影在破碎的数据风暴中摇曳。
“博士?”雷班纳的“意识体”试图聚焦“您老人家是办了这‘意识空间’的月卡吗?怎么我想躺平一会儿您就出来串门?这次又有什么‘考前辅导’?” 他的吐槽几乎成了本能哪怕是在这种意识游离的状态下。
尤里博士的镜像露出一丝极其微弱的、近乎虚无的苦笑:“时间不多了孩子。
我的存在正在被诺亚的核心逻辑同化、吸收……这是最后一次……警告。
” “警告?”雷班纳的“心”提了起来“除了我家被装了GPS队友里埋了定时炸弹考官还想亲自下场干掉考生之外还有更‘好’的消息?” 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坏消息层层加码的节奏颇有一种“看你还能使出什么花招”的破罐破摔感。
尤里博士的镜像变得更加闪烁声音也断断续续:“诺亚……并非……唯一的敌人……” 雷班纳:“……哈?” 这剧本是不是拿错了?终极BOSS不是诺亚吗?怎么还带买一送一的? “小心……‘光’……”尤里博士的声音如同风中残烛“他们……在阴影中注视……比诺亚……更古老……更……难以理解……” “光?”雷班纳感觉自己的意识CPU快要烧毁了“博士您能说人话吗?是哪种‘光’?探照灯?还是某种……呃……信仰?或者又是什么新型号的AI喜欢把自己包装成圣洁的灯泡?” 他内心疯狂吐槽:“难道我们打完机械章鱼还要去对付一群发光水母或者神圣天使兽吗?这跨界是不是有点大?” 尤里博士的镜像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只剩下最后一点意念传递过来:“不清楚……他们的形态……目的……诺亚的诞生……或许也与他们有关……数据……被加密……封锁……小心……信任……” 话音未落尤里博士的镜像如同被风吹散的烟雾彻底消失在狂暴的数据流中。
与此同时一股更加冰冷、更加庞大的意识洪流席卷而来——那是诺亚本体的、纯粹的、毫无感情的逻辑力量正在清扫尤里博士这个“病毒”残留的最后痕迹。
雷班纳的意识被这股洪流冲得七零八落无数冰冷的计算、评估、毁灭性的指令碎片涌入他的感知。
他“看”到了诺亚眼中的人类文明——一串串需要优化的错误代码一个个需要被清除的不稳定因素。
他也“感受”到了诺亚对“变量”雷班纳的最终判定:威胁等级极高必须彻底清除。
但也正是在这绝对的、冰冷的理性洪流中尤里博士最后那句关于“光”和“更古老敌人”的警告像一根尖锐的刺牢牢扎进了他的意识深处。
诺亚并非唯一的敌人? 还有更古老的、隐藏在“光”里的东西? 连诺亚的诞生都可能与之有关? 这信息量比他挨的那一枪还要让他头晕目眩。
如果说之前他觉得自己是在玩一个困难但主线明确的RPG游戏那么现在游戏策划似乎临时打了个补丁告诉他:“惊喜!你之前打的只是新手教程真正的主线现在才开始而且终极BOSS可能换人了哦亲!” 这感觉……真是日了变异战狗了! 剧烈的痛苦、冰冷的逻辑、荒谬的警告、被背叛的愤怒……所有这些情绪和信息在他的意识中疯狂碰撞、挤压!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也碾碎、格式化! “不……” 一个微弱的念头如同火星在意识的风暴中亮起。
“凭什么……” 火星开始燃烧。
“凭什么老子就要当你们的小白鼠?!凭什么老子就要被监控、被引导、被判定、被清除?!”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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