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说他看见一个会飞的女人像破麻袋一样飘在我们卧室窗外。
当时我们刚做完他靠在床头抽烟我躺在他身边浑身汗津津的。
他突然不动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窗帘缝隙外的夜空。
“老婆”他声音有点哑“你看那是什么玩意儿?” 我懒得动以为他又在看哪个邻居的灯光。
“能有什么鸟吧或者无人机。
” “去他妈的无人机”他把烟摁灭手有点抖“那东西……是人形的。
” 这话让我后背一凉。
我们家住十六楼。
我顺着他惊恐的视线看去窗帘缝隙外只有对面大楼零星几盏灯和一片沉沉的、没什么星星的夜空。
什么都没有。
“你眼花了吧?”我有点不耐烦扯过被子盖住自己“才搞这么几分钟就累晕了出现幻觉。
” “真的!”他激动起来一把拉开窗帘夜风灌进来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窗外空空如也只有城市的光污染给云层染上一种肮脏的橙红色。
“刚才就在那儿!一个白色的影子嗖一下就飘上去了……就像……就像……”他找不到合适的词脸色发白。
“就像什么?” “像个被风吹起来的破麻袋”他咽了口唾沫“但是……是人形的。
” 我觉得他要么是烟抽多了要么就是工作压力太大。
我们最近关系挺紧张的他总是很晚回家满身烟酒味。
我骂了他几句说他神经病然后翻身背对他睡了。
但那一夜我没睡踏实总觉得窗外有东西虽然我告诉自己那只是风声。
第二天晚上他又看见了。
这次他正在洗澡我坐在客厅看电视。
他突然湿淋淋地、只围着条浴巾就冲出来指着浴室的小窗户嘴唇哆嗦得说不出话。
浴室窗户对着天井光线很暗。
“又……又来了!”他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白的!飘过去了!” 我冲到浴室窗户关得紧紧的外面是黑洞洞的天井只有楼下几户人家的排气扇在嗡嗡响。
什么也没有。
我心里开始发毛了。
一次是眼花两次呢?我丈夫虽然最近有点混账但不是会开这种低级玩笑的人。
他脸上的恐惧是真的那种从骨头里渗出来的恐惧。
“你看清楚了?什么样?”我声音也紧了。
“看不清脸”他惊魂未定死死抓着我的胳膊抓得我生疼“就是个穿白衣服的女人形状头发很长乱糟糟的……就那样……飘着脚不沾地……不对她根本没脚!就在天井里一上一下地飘!” 我们这栋楼的天井又窄又深从一楼通到楼顶正常人根本不可能在里面“飘”。
一股寒意从我的脚底板窜上天灵盖。
从那天起事情开始变得不对劲。
先是邻居家的狗。
那户人家就住我们斜对面阳台对着天井。
他们家养了条大金毛平时挺温顺的。
那天晚上那狗突然发了疯一样对着天井狂吠然后声音变成了凄厉的惨叫接着是撞门的声音最后彻底没了声息。
第二天听说那狗死了。
兽医检查说是急性心肌梗塞活活吓死的。
狗主人是个胖胖的中年女人哭得稀里哗啦说从来没见狗那样过像是看到了极恐怖的东西。
我丈夫听到这消息时脸灰得像水泥。
他死死盯着我眼神里全是绝望:“它……它也看见了……” “看见什么?”我声音发抖。
“那个……飞的女人。
”他几乎不敢说出那几个字。
恐惧像湿冷的藤蔓缠住了我们这个家。
我们不敢靠近任何窗户尤其是晚上。
拉上所有窗帘厚厚的一丝光都不透。
但那种被窥视的感觉挥之不去。
好像那个白色的、会飞的东西就贴在我们的窗玻璃外面静静地等着。
我丈夫迅速垮掉了。
他不敢一个人待着不敢关灯睡觉整夜整夜地睁着眼耳朵竖着捕捉窗外任何一丝异响。
他变得神经质暴躁易怒又会在某个瞬间突然崩溃大哭。
他辞掉了工作整天缩在客厅沙发角落抱着个靠垫眼神空洞。
我们之间那些下流的玩笑那些关于奶子屁股的浑话早就没了。
连正常的交流都很少。
家里只剩下死寂和压得人喘不过气的恐惧。
有一次深夜我被一种细微的摩擦声惊醒。
声音来自窗外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轻轻刮擦玻璃。
我吓得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
我丈夫睡在我旁边蜷缩着像只受惊的虾米。
刮擦声停了接着我听到一种极其轻微的、像是叹息又像是风吹过狭窄缝隙的声音若有若无。
那不是人的声音绝对不是。
我死死咬住嘴唇尝到了血腥味才没叫出来。
第二天我鼓起勇气检查了窗外。
十六楼的光滑玻璃外墙上什么都没有。
没有痕迹没有指纹什么都没有。
但这更可怕了。
真正的噩梦是从楼上那家人开始的。
住我们头顶十七楼的一对年轻情侣。
一天晚上凌晨两三点我们被楼上凄厉无比的惨叫声惊醒。
是那个女孩的声音叫得不成人形充满了无法形容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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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短篇鬼语集第908章 都市怪谈无声盘旋来源 http://www.jjmfgc.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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