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的湮灭气运的回归原主残念的消散……一连串的剧变让整个地下空间处于一种奇异的平衡与崩坏的边缘。
祭坛上那团暗红色的核心失去了所有外在控制如同一个被摘除了肿瘤的器官虽然不再散发致命的不祥但其内部积攒的庞大而混乱的能量依旧在缓慢地、不稳定地溢散引动着遗迹持续不断的震动和崩塌。
碎石和尘土从穹顶簌簌落下在地面上砸出沉闷的声响。
密室内一片狼藉弥漫着能量溃散后的焦糊味和古老尘土的呛人气息。
而在这片混乱与逐渐平复的能量乱流中心那原本吴悠站立、最终化为飞灰的地方一丝极其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生命波动竟然如同回光返照般挣扎着显现出来。
是吴悠。
或者说是他彻底消散前最后一点残存的、没有被系统完全吞噬殆尽的意识碎片。
失去了系统的强行支撑和能量寄生他连维持一个完整的虚影都做不到只是一团模糊扭曲、不断明灭的光晕勉强能看出一点人形的轮廓比原主那清晰的残念还要脆弱无数倍。
他甚至连悬浮都无法做到那团微弱的光晕紧贴着冰冷的地面如同即将熄灭的烛火在尘埃中微弱地闪烁。
那光晕中再也看不到之前的疯狂、怨毒和毁灭欲只剩下一种极致的、被掏空一切的虚弱以及……一种仿佛大梦初醒般、混杂着无边恐惧和茫然悔恨的情绪。
王胖子还跪在地上为原主的逝去痛哭流涕看到吴悠这最后一点残存意识出现他猛地抬起头眼中瞬间爆发出浓烈的恨意嘶吼道: “你这个畜生!你还有脸出来?!你把小邪还给我们!还给我们啊!!” 解雨臣擦去脸上的泪痕看向那团微弱光晕的眼神冰冷如刀没有任何怜悯只有深入骨髓的厌恶。
黑瞎子啐了一口唾沫扭过头去连多看一眼都觉得脏。
张起灵沉默地注视着如同审判者。
张琪琳则微微移动脚步再次将吴邪挡在身后更安全的位置尽管那团意识碎片已经没有任何威胁。
吴邪看着地上那团卑微、脆弱、即将彻底消散的光晕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胜利者的快意也没有多余的同情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
他走了过去在距离那光晕几步远的地方停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
那团光晕似乎感知到了吴邪的靠近剧烈地波动了一下从中传出了吴悠那破碎不堪、仿佛随时都会断气的精神波动充满了绝望和一种……迟来的、连他自己可能都无法理解的哀鸣: “我……我只是……想被爱……” 这句话轻飘飘的却仿佛用尽了他最后残存的所有力气。
没有了系统的蛊惑没有了疯狂的执念这或许是他被扭曲的内心深处最原始、也最可悲的渴望。
他渴望被关注被认可被吴家接纳被所有人喜爱取代那个他认为是“废物”的吴邪成为世界的中心。
只是这渴望早已在系统的扭曲和他自身的偏执下变成了一场毁灭他人也毁灭自己的噩梦。
听到这句话王胖子气得浑身发抖又想破口大骂却被解雨臣用眼神制止了。
他们都想看看吴邪会如何回应。
吴邪静静地听着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波澜。
直到那团光晕因为这句话的消耗而变得更加黯淡几乎要透明时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那即将消散的意识碎片中也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带着一种洞穿本质的冰冷和毫不留情的批判: “你想被爱”吴邪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就要搭上别人的性命吗?” 他微微俯身目光如同冰锥刺向那团微弱的光晕: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 没有怒吼没有斥骂只是这平静到近乎残酷的反问和论断却比任何激烈的言辞都更具杀伤力! 那团代表吴悠最后意识的光晕猛地一僵随即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这句话直接击碎了他最后一点自我安慰的幻想。
他想反驳想辩解想说不是这样的但他发现自己连一个像样的理由都找不到了。
所有的阴谋所有的伤害所有的死亡归根结底难道不正是源于他那份极端自私、不容许他人存在的“想被爱”吗? “嗬……嗬……”光晕中发出了不成调的、如同漏气风箱般的杂音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或许是那么一丝真正清醒后面对自身丑陋真相的恐惧与悔恨? 但这醒悟来得太晚太微不足道了。
那团光晕在剧烈的颤抖和明灭中最终如同一个被戳破的肥皂泡“啵”的一声轻响彻底消散得无影无踪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这一次是真正的、彻底的形神俱灭。
密室内陷入了一片死寂。
只有遗迹崩塌的沉闷声响以及王胖子那压抑不住的、低沉的啜泣声。
吴悠的末路以一句可悲的哀鸣开始以一句冷酷的审判终结。
他追求的爱从未得到。
他施加的恨最终反噬。
而他所造成的伤害却已无法挽回。
吴邪直起身看着那空无一物的地面眼神复杂最终只是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走吧”他转过身不再去看那片虚空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异常坚定“这里快要彻底塌了。
我们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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