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之咒 城中村的拆迁通知贴出来第三个月只剩最后一栋楼还杵在废墟中央。
红砖斑驳得像老人掉光牙的牙龈窗玻璃碎得只剩框架风一吹碎玻璃碴子在空楼里“呜呜”地哭像极了女人的啜泣。
李响踩着碎石堆往楼里走时鞋底碾过的碎瓷片发出刺耳的声响。
作为拆迁办的收尾专员他见过太多钉子户却从没见过一栋楼能让人打心底发怵——前两个同事来这里测绘一个摔断了腿一个回去后高烧不退嘴里胡话连篇说“有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在窗户上看着他”。
“封建迷信。
”李响嘴里嘟囔着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光柱在黑暗的楼道里晃了晃。
楼梯扶手锈得一摸就掉渣每上一级台阶木板都发出“吱呀”的呻吟像是不堪重负。
他的任务很简单:确认三楼那间没搬空的屋子登记剩余物品明天就叫推土机把这楼夷平。
三楼走廊尽头的302室门虚掩着缝隙里透出一股潮湿的霉味混着淡淡的、像铁锈一样的腥气。
李响推开门手电筒的光扫过屋内——墙角堆着几个破旧的纸箱地上散落着几件褪色的衣服最显眼的是靠窗的位置摆着一张掉漆的梳妆台镜子蒙着厚厚的灰看不清里面的倒影。
“有人吗?”他喊了一声声音在空屋里回荡没有回应。
他走近梳妆台伸手想拂去镜子上的灰指尖刚碰到玻璃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发凉。
不是风是那种贴着皮肤的阴冷像有人站在他身后轻轻呼出的气扫过他的后颈。
李响猛地回头光柱扫过空荡荡的房间什么都没有。
“错觉吧。
”他咽了口唾沫转身继续登记。
可就在这时镜子里突然映出一个模糊的影子——红色的长长的头发垂到腰间一动不动地站在他身后。
他的心脏瞬间攥成一团猛地回头身后还是空的。
再看镜子那抹红色却消失了只剩他自己苍白的脸。
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淌他强装镇定加快速度往本子上记着“旧梳妆台一个纸箱三个……” “滴答。
” 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他的手背上。
李响抬头天花板上没有漏水的痕迹。
他疑惑地抹了把手背低头一看掌心赫然是一抹暗红的血。
“滴答滴答。
” 血滴越来越密顺着梳妆台的边缘往下淌染红了桌面上一本摊开的旧相册。
他颤抖着拿起相册第一页是一张泛黄的合影——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笑容温婉身边站着一个男人。
可第二页照片上的女人脸色惨白眼睛里没有瞳孔只有一片漆黑红裙子上溅满了血像开在尸体上的花。
“啊!”李响吓得把相册扔在地上转身就往门口跑。
可刚跑到门口门“砰”地一声自己关上了锁芯“咔哒”一声像是有人从外面锁死了。
他疯狂地砸门喊着“开门!放我出去!”可回应他的只有身后越来越近的、轻飘飘的脚步声。
“你……看到我的脸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从他身后传来。
李响僵硬地回头手电筒的光里那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就站在梳妆台旁。
她的头发很长遮住了大半张脸露出的下巴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笑。
红色的裙子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暗红色的液体在地上积成一滩散发出浓郁的血腥味。
“你……你是谁?”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
女人慢慢抬起头头发往两边分开——那根本不是一张人的脸。
皮肤像泡发的纸皱巴巴地贴在骨头上眼睛是两个黑洞没有眼白也没有瞳孔鼻子和嘴唇都烂得模糊不清露出里面森白的牙齿。
“我在找……我的脸。
”女人往前迈了一步轻飘飘的没有声音“他们都说我丑说我配不上他……所以他把我的脸划烂了把我锁在这里让我永远见不到人。
” 她的声音越来越怨毒红色的裙子突然无风自动房间里的温度骤降李响的牙齿开始打颤手电筒“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光柱熄灭黑暗瞬间吞噬了一切。
“你看到了我的脸你也觉得我丑对不对?” 冰冷的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胳膊那触感像冰一样刺骨的寒意顺着皮肤钻进骨头里。
李响想挣扎却发现身体完全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人凑近他的脸黑洞洞的眼睛盯着他的眼睛。
“既然你看到了……那你的脸就给我吧。
” 女人的嘴角裂开一个诡异的弧度露出里面尖利的牙齿猛地朝他的脸咬了下去。
惨叫声在空楼里回荡了很久然后渐渐消失只剩下指甲刮过墙壁的“滋滋”声和女人满足的啜泣声。
第二天一早推土机开到楼下时302室的门开着。
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地上一滩暗红色的血迹和一本摊开的相册。
相册的第一页合影上男人的脸被人用指甲划得稀烂第二页穿红裙子的女人脸上多了一张模糊的、属于李响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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