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的手腕像烧红的烙铁藤纹顺着苏蘅的皮肤往上攀爬每一寸都像被细针挑开血脉。
她低头时正看见妹妹眼尾的血泪顺着苍白的脸颊往下淌在颈侧汇集成细小的血珠滴在床沿的青布上晕开个暗红的小蘑菇。
“姐姐......”那声呢喃混着沙哑的气音像是被揉皱的棉絮堵在喉咙里。
苏婉的手指突然攥紧她的衣袖指甲几乎要掐进她手背——这是苏婉是那个会在她采药回来时偷偷塞半块烤红薯的妹妹;可下一秒她的瞳孔骤然收缩成细线嘴角扯出诡异的弧度 “别挣扎了赤焰夫人的恩赐......” “够了!”林氏的尖叫刺穿耳膜。
她整个人扑上来指甲抠进苏蘅的小臂力道大得几乎要把人拽倒。
这个从前总把鬓角梳得整整齐齐的妇人此刻像被抽了筋骨发髻散成乱草眼泪鼻涕糊在脸上“你明明能救她!你娘的灵火能净化邪祟你用啊!用啊!” 苏蘅被扯得踉跄后腰撞在床角的铜烛台上疼得倒抽冷气。
可她的目光始终锁在苏婉脸上——那孩子的唇色已经从苍白转为青灰脖颈处的藤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锁骨蔓延所过之处皮肤泛着不自然的紫斑。
夜来香的甜腥气更浓了混着血味直往鼻腔里钻她突然想起翠儿说的“药里加根粉”原来那些被碾碎的根茎早把苏婉的血肉泡成了邪祟的温床。
“夫人您松手!”翠儿扑过来拉林氏的胳膊却被林氏反手甩开撞在妆台上胭脂盒“啪”地摔碎红色的粉扑滚到苏蘅脚边。
林氏的指甲还在往她肉里钻她甚至能感觉到温热的血正顺着小臂往下淌“你恨我当年苛待你恨我把婉儿当眼珠子疼......可她是你妹妹啊!你怎么能眼睁睁看她被吃掉?” 苏蘅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她想起刚穿来时林氏总把婉儿护在身后连她碰一下婉儿的绣鞋都要尖声骂“灾星”;想起上个月在县上婉儿攥着她送的海棠香囊眼睛亮得像星星:“姐姐的花比县里绣娘的还好看”;想起昨夜翻出的信笺墨迹里浸着林氏的血——原来这对母女一个拿命当赌一个被当成容器谁都没活成自己的样子。
“疼......”苏婉突然弓起背像条被抽打的鱼。
她的指甲陷进苏蘅手背更深几乎要见骨“姐姐......救我......” 这声带着哭腔的“救我”像根细针“叮”地扎破了苏蘅眼里的雾气。
她突然抬手扣住林氏的手腕用力一掰——不是因为疼而是林氏的指甲正压在她手背上那朵小红花的位置那里正随着心跳发烫像母亲当年给她擦药时的体温。
“松手。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浸了冰的刀刃。
林氏一怔手指下意识松开。
苏蘅退后半步垂眸看向自己掌心——那朵小红花不知何时完全绽放金红的花瓣上流转着细若游丝的光像母亲旧帕子上的栀子纹路。
“我要救她。
”她轻声说声音里没有情绪却让林氏瞬间安静下来。
苏婉的呜咽还在继续可她能听见更细微的声音——那些缠绕在苏婉经脉里的邪祟在尖叫像被火燎到的夜枭。
她抬起手掌心的金纹突然亮起顺着手臂往指尖窜“但不是用你说的办法。
” 林氏刚要开口苏蘅已经扣住了苏婉的手腕。
灵火从她掌心涌出带着灼热的温度钻进苏婉体内——那是母亲留在血脉里的力量是千年来花灵一脉传承的光。
苏婉的身体瞬间绷直喉咙里发出非人的嘶吼藤纹在灵火中蜷曲、焦黑却仍在垂死挣扎着往苏蘅手臂上爬。
“啊——!”苏婉的头重重撞在床板上眼泪混着血泪溅在苏蘅衣襟。
可苏蘅的意识突然抽离她看见自己站在一片花海中千年前的月光和此刻重叠。
白衣女子背对着她发间别着朵半开的栀子声音轻得像风:“生命不应被操控灵力不该用于奴役。
” 她的视野里闪过无数画面:被世家圈养的灵植师跪在丹墀下锁链穿透手腕;孩童被灌下邪药哭着说“我能让牡丹冬天开”;母亲临终前把帕子塞进她手里血滴在栀子上“别成为他们要的容器”...... 苏婉的嘶吼突然变弱了。
苏蘅回到现实时正看见那些焦黑的藤纹正在灵火中化作飞灰苏婉的瞳孔重新聚起焦距虽然仍带着迷茫却不再是空洞的灰。
林氏跪在地上双手捂住嘴肩膀剧烈颤抖。
“姐姐......”苏婉的声音轻得像片叶子“我刚才......做了个噩梦。
” 苏蘅低头看见自己手背上的小红花正在慢慢褪色可掌心的金纹却比任何时候都清晰。
窗外的夜风吹进来卷走最后一片夜来香花瓣空气里的甜腥气散了只余下灵火过后清冽的草木香。
她轻轻擦去苏婉脸上的血指尖碰到妹妹凉丝丝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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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穿越成花灵后开挂了第94章 花灵抉择来源 http://www.jjmfgc.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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