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蘅是被冷汗浸透中衣时惊醒的。
梦中那片焦黑的土地又出现了血雾漫过残花碎瓣她看见无数半透明的身影悬浮在空中发间的花钿坠子随着动作摇晃最前面那个穿月白衫子的女子回头眉眼与镜中自己有七分相似——她指尖缠着青藤正将最后一缕光注入裂开的石缝石缝里翻涌着墨绿的尸气像活物般啃噬着她的脚踝。
“以花灵血封万蛊源......”女子的声音混着风声灌进苏蘅耳中这是她第三次梦见这个场景了。
冷汗顺着脊背滑进腰窝她撑着床头坐起来窗外的月光漏进窗纸在案几上投下《灵植通识》的影子——那是母亲留下的旧书边角卷着毛边封皮上的墨迹早褪成了淡灰。
她赤脚下地木屐磕在青砖上发出轻响。
指尖拂过书脊时书页突然自动翻卷泛黄的纸页停在某一章墨迹斑驳的字行里“彼岸花王”四个字刺得她瞳孔微缩。
“花开一瞬魂归万灵。
”她屏住呼吸后颈的金纹突然泛起温热。
记忆里母亲临终前塞给她锦袋时说的话突然清晰起来:“若有一日觉得撑不住便去御苑找那株开在废园里的花......” 窗外传来更漏声三更了。
苏蘅攥着书页的手微微发抖她能感觉到胸腔里有团火在烧——那些梦境不是平白来的是千年前花灵们用最后一丝残魂在提醒她:尸花蛊的封印要松动了而她必须成为能接住这把火的人。
“叩叩。
”敲门声惊得她手一抖书页哗啦合上。
门被推开条缝萧砚的影子先探进来月光落在他肩甲的鳞纹上泛着冷硬的光:“又做噩梦了?” 他声音里裹着未褪的睡意却还是习惯性地先扫过她四周确认没有危险才踏进来。
苏蘅这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件单衣他却连外袍都没披中衣领口松着露出锁骨处淡青的血管。
“我要去御苑找彼岸花王。
”她直截了当地说指尖按在《灵植通识》上“梦里的花灵在告诉我只有它能让我真正明白......花灵之力究竟是什么。
” 萧砚的脚步顿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
他望着她眼底跳动的光那是他熟悉的、每当她要做什么紧要事时才会有的亮——像春芽破冻土像星火燎荒原。
他喉结动了动伸手替她拢了拢衣襟:“可知御苑虽属皇家废园却是最险的地方?二十年前那场大火烧了半座御苑至今还有人说夜里能听见花哭。
” “所以需要萧世子的亲卫。
”苏蘅抓住他欲收的手掌心的金纹轻轻蹭过他虎口的薄茧“我能感应到水晶梅花的气息它在引我去废园。
” 萧砚低头看交握的手。
她的手比他小一圈金纹在月光下像流动的蜜他忽然想起前日在古槐树下她也是这样攥着他的手说“我留了印记”——那时她眼里有刀现在却有火。
“陆骁已备马在院外。
”他突然松了手转身去案几上取乌鞘剑剑鞘上的银饰撞出轻响“我让人清了御苑的守卫路线子时三刻出发。
” 苏蘅望着他的背影笑了。
他总说“担心”可行动永远比犹豫快半拍——就像当年她在青竹村被族人围堵时他的玄铁枪尖也是这样先刺破人群再问她“可还疼”。
御苑的夜比外头凉。
苏蘅裹紧斗篷跟在萧砚身后陆骁提着灯笼走在前头灯笼光被夜风吹得摇晃照出满地断瓦。
废园的门楣早塌了半边藤蔓从残砖里钻出来缠满了“御苑禁地”的木牌。
“水晶梅花在发热。
”她按住胸口的锦袋金纹从腕间爬到手背“就在前面。
” 萧砚的手按在剑柄上目光扫过四周。
陆骁已经先一步劈开挡路的荆棘露出片被荒草覆盖的空地——月光落在这里时像是凝住了照见正中央的石台上一朵暗红色的花静静绽放。
那花有六瓣花瓣边缘翻卷如火焰每一片都沾着星子似的银粉。
苏蘅一步步走近鞋底碾碎了几株野薄荷清苦的香气窜进鼻尖。
她离花还有三步时掌心的金纹突然灼痛锦袋里的水晶梅花“咔”地裂开道细缝。
“你能听见我吗?”她轻声问声音发颤。
花瓣突然颤动起来像有风吹过却不是风。
苏蘅看见花芯里泛起幽蓝的光那光钻进她眉心苍老而悲悯的声音在识海里响起带着千年岁月的沉钝:“终于等到你了......主人。
” 她踉跄半步萧砚立刻扶住她后腰。
可那声音还在继续像春溪破冰带着碎玉般的清响:“当年你用半颗心做引封了尸花蛊的穴......” “等等!”苏蘅抓住萧砚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他肉里“它说‘当年’......”彼岸花王的花瓣突然全部张开暗红的花影在她眼底无限放大。
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混着那声音的尾音:“孩子你要记起的从来不是力量......”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穿越成花灵后开挂了第74章 花王低语来源 http://www.jjmfgc.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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