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潮湿的空气丝毫无法浇灭霍格沃茨城堡内日益高涨的热度。
走廊里、公共休息室内关于魁地奇的话题像野火一样蔓延四个学院都沉浸在一种共同的躁动与期待中。
大幅海报张贴在布告栏上宣告着本赛季第一场重磅对决:格兰芬多对赫奇帕奇。
城堡里随处可见夹着扫帚、兴奋讨论战术的学生或是围在一起预测比分的狂热拥趸。
这种全民沸腾的景象对森比尔斯而言仍显得有些……难以完全融入。
他虽然已经知晓了魁地奇这项风靡巫师界的运动规则但对于身边众人近乎痴迷的追捧内心深处依旧保留着一份略带困惑的观察。
这种高涨的情绪不可避免地蔓延到了课堂上。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讲台下的心不在焉——羽毛笔无意识地在羊皮纸上画着鬼飞球的轨迹眼神飘向窗外球场的方向窃窃私语中也尽是“找球手”、“游走球”之类的词汇。
在示范咒语时两名格兰芬多的学生表情兴奋的说些什么森比尔斯的声音戛然而止。
卢平站在教室后排自然也注意到了他们的小动作。
温和的性格让他想为他们辩解两句不过当他抬眼望向森比尔斯时本能的直觉让他将求情的话咽了回去。
“格兰芬多扣十分每人。
” 那两名格兰芬多涨红了脸立刻挺直了腰背僵直地坐正死死盯住自己的课本不敢再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整个教室里的躁动与兴奋被抽空所有的小心思都被强行拽回。
森比尔斯继续上课不过这次没有人有小动作。
下课后森比尔斯回到办公室门刚一打开黑狗便热情地迎了上来湿凉的鼻子蹭着他的手心尾巴摇动得近乎殷勤。
不过森比尔斯总觉得他今日的热情里掺杂着几分心虚的意味。
他忽然蹲下身双手穿过黑狗的前肢将他整个举了起来与自己平视。
黑狗的尾巴在空中缓慢地扫动了两下带着一种被看穿似的窘迫。
森比尔斯的视线最终落在他的黑色耳朵上左右看了看眉头蹙起。
“我给你佩戴的那个耳环呢?” 黑狗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试图扭开头却被森比尔斯固定着。
“不过是个耳环丢了就丢了宝贝儿你在心虚什么莫不是是主动弄丢的?” 黑狗的尾巴耷拉下来夹在后腿之间黏黏糊糊的挤进森比尔斯怀里在他肩膀处发出“嘤嘤”的撒娇声。
森比尔斯猜得没错那枚银质耳环确实是被他取下来的。
这几日森比尔斯的态度一如既往让他心底那份不安又冒出头滋生出一点侥幸心思:或许……这些带有明显标记意味的饰物可以取下来? 于是在今天下午与克鲁克碰面的时候他在林深处重新变回了人形。
不过就在他恢复人形的一刹那项圈自动收缩冰凉金属紧紧贴合甚至微微陷入他的皮肤带来一种极具警示意味的束缚感。
那一刻他才清晰地意识到这些饰物绝非简单的装饰。
心下烦躁之余他取下了耳朵上那枚相对更容易摘除的银环。
只是在变回黑狗匆匆赶回时将耳环遗忘在了禁林某棵大树的根隙里。
现在面对着森比尔斯的追问那丢失的耳环和颈间无法忽视的紧缚感都让他格外心虚。
魁地奇比赛当天早上卢平在楼梯口遇见了森比尔斯热情的邀请他一起去看。
森比尔斯尚未回应黑狗汪了声似乎是在应答。
等森比尔斯蹲下身黑狗两只前爪搭在了他的膝盖上喉咙里发出短促而期待的呜呜声毛茸茸的大脑袋使劲地点动着湿漉漉的鼻子蹭在森比尔斯的下巴。
“你看”卢平指了指还在努力“劝说”的黑狗声音里带着一丝努力维持的轻松“连布莱克——”他吐出这个名字时语调有微不可闻的迟疑“都这么想去看。
你也一起吧森比尔斯。
” 黑狗适时地发出了一声响亮的、表示赞同的吠叫森比尔斯盯着他看了会点头。
魁地奇球场看台上人声鼎沸猩红与金黄的格兰芬多旗帜和明黄与黑灰的赫奇帕奇旗帜在看台上激烈地争抢着地盘欢呼声、呐喊声混杂在一起。
纵然今天的天气如此糟糕狂风大作大雨倾盆也无法阻挡他们的热情。
森比尔斯抱着黑狗穿过人群黑狗似乎也被这热烈的气氛感染不安分地扭动着脑袋贪婪地捕捉着场地上空飞速掠过的扫帚轨迹。
麦格看到他们过来挥了挥手表情严肃但镜片后的眼睛里却闪烁着与年龄不符的期待。
西弗勒斯坐在麦格的另一侧看到森比尔斯走近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
至于打招呼的卢平完全无视掉。
比赛激烈进行游走球呼啸鬼飞球在不同颜色的身影间急速传递。
看台上的欢呼与惊呼如同潮水般起落。
不过这片喧嚣似乎无法感染到森比尔斯。
他对场中高速移动的追逐显得兴致缺缺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怀中黑狗柔软的肉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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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HP之黑狗驯养手册第14章 试探x抓伤来源 http://www.jjmfgc.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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